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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宇辉眼中的“新疆” - 文案三

新疆之余,总是盖着一层朦胧的雾,以至于当我决定写些什么时,竟不知从何处下笔。我试图拨开雾霭,窥探它真实的样子,却不曾想会被这一眼美的沉醉,醉的贪睡。

梦里,我踏进天山北麓如茵的伊犁草场,巍峨的雪山下伫立着成群牛羊。高耸的云杉伸直树梢抓住晨光,晨光穿过炊烟铺洒向白色毡房。我闯入平静辽阔的赛里木湖,湖水一眼万年,依旧清澈如初。远处的鸿鹄在水波中刷局起舞,日光在湖面上拼写浮光跃金的字符。我驶过人类奇迹塔里木沙漠公路,在荒凉的沙海之上感受极致的孤独。我寻觅巴音布鲁克浪漫的日落,任西睡的夕阳顺着河水向心中流淌。这片囊括蓝色星球极致美景的大地,一闪闪将我击中,使我那颗被疲惫腌渍许久的心得到片刻喘息。

原来,与这广阔的天地相比,人类是如此渺小。原来,与这沧海万年相比,生命是如此短暂。原来,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。这晨光、这夕阳、这湖水、这林场、这渗入我每个细胞的景象,像是一副治愈人心的处方,抚慰我满是罅隙的心房,而副作用是不愿梦醒并且无法遗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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